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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闷了!没有一个成都人能拒绝它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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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自:成都发布

值初夏,风清爽天明朗,走到菜市场、天桥上、地铁口,猛一阵清丽的味道,原来是第一波栀子花开卖了没有哪个城市能像成都一样,对栀子有如此强烈的情绪。

去趟菜市场你就会发现,一年四季常常都只买菜买肉的大爷大妈夏天也会捏两把栀子回家。先挑几把拿起来闻闻,再随手放在自行车筐里或者小推车上,哪怕今天什么都没买,也要带把花一路香回家。

在傍晚的地铁口、天桥上、公交站,晚高峰匆匆赶路的人也会为它停下来,有了这一把,夏夜似乎就会慢下来。

没有人能抗拒这样的味道。因为它跟人太近了,香得让亲近,价格也亲切,几块一把满屋子都喷香。

成都人均栀子狂热爱好者,一朵小花,香透成都整个夏天。

 花蕊夫人尤爱栀子 

“卖花担,买得一枝春欲放”。栀子花不娇也不贵,带一把回家,把放起了灰的土陶花器拿出来,也要摆弄上半天。古人建议说“将折枝根捶碎,擦盐,入水插之,则花不黄”——我尝试了,没有的事,仍旧是要黄的。

同“爷爷奶奶+蒲扇+栀子花”的童年组合比起来,不那么硬核的做法,是掐一朵花用细线系在转轴上,风扇转起来,一摇头、一顿,天光就随着时有时无的香气慢慢暗下去。

入夜后,一室花香熏得人微醉,凉风一起,风扇一停,成都的夜雨就来了。

我们都知道,“蓉城”这个名字得来的一个说法,是因为后蜀孟昶的宠妃花蕊夫人喜欢木芙蓉。

其实据说她喜欢的花有两种,木芙蓉之外,还有一种就是红栀子。

传说这红栀子花开了有红斑、六瓣、香气袭人,在后蜀皇宫里大受欢迎;还被画在团扇上,绣在衣服上,或者做成首饰。

不过遗憾的是,这红栀子比较少见,无法广泛种植,所以才在宫苑里种了木芙蓉,于是最后成都被叫做“蓉城””。 

“栀子花又美又香,我觉得这对其他花来说,太不公平。”一个朋友一边给我发来大量她以各个角度拍的栀子花照片,一边又“抱怨”栀子花太美太香。 

栀子花确实又大又肥又香又美,但这个香味具体怎么描述,人类的词汇好像都很贫乏。

像我就只会说“真香”,古代的诗人自然词汇不少,“山栀一树香”,“一庭栀子香”,“薰透一池风”,说了这么多也不过是讲香气惊人,一树的香、一屋子香、一池子的香;这香气好像永远不会散去,掸都掸不走,“此花无尽香”。 

汪曾祺称栀子“极香,香气简直有点叫人受不了”,又用他的家乡话说是“碰鼻子香”,栀子花比较有主见,“我就是要这样香,香得痛痛快快!”

 陪伴 

很多人爱栀子,但并不知道它能吃,能染布,能入药

明月村的樱园就有栀子花煎蛋、栀子花炒青椒,栀子紫苏桃子饮。

英姐是有名的“花痴”,爱一切花,在明月樱园种了上百种植物,其中有棵3米高能开上万朵花的栀子。

栀子花晚上最香,万朵齐开,英姐用了一个很妙的形容,像要把楼抬起来一样。在明月村有很多野生的单瓣栀子花,这是其他地方少见的。它们基本上长在松林下面,配上阴雨天就会有中国国画的意境,有种水墨感。

英姐讲到栀子的时候,声音很轻很慢,像在讲一个老朋友,讲着讲着声音和香味都涌到了人眼前。“前两年我去一个朋友的园子钓鱼,我从下午一直钓到第二天中午。朋友采了一束栀子花放在我钓鱼的地方,晚上天黑了,白花会更加明亮。那花就陪着我钓鱼,黑暗里面河水波光粼粼,栀子花的香味和颜色,和鱼在水中扑腾的声音,一直陪着我。”

“土”就是一种美

第一次见到吴开建的时候,是在他的驻色草木染工作室,蓝染的短袖,自带铜光的肤色,眼睛特别黑亮,看不出他的年龄来。

当他讲到栀子的时候,一下就像把我们都带回了上世纪九十年代初。当时吴开建在县中学,女生也没什么化妆品,最多就是宝宝霜,在他印象中,到了夏天周围的女生都会戴上栀子,这是她们独有的香氛。

闷热充满各种汗味的教室里,突然冒出的栀子花总是会带来一阵清凉。这种节制又含蓄的香味,是属于那个时代的美。

“现在审美多元化了有人可能会觉得戴花很土。但是我从那个时代走过来,我就喜欢那种‘土’,我觉得‘土’就是一种美。当时有人戴点这种花,你会感觉生活就美起来了。

在驻色草木染工作室里,我们看到了用栀子染做的手绢,颜色明快耀眼,极为好看。其实在秦汉以前,栀子是应用最广的黄色染料。长沙马王堆出土的染织品,黄色全用栀子染色,后因染黄不耐日晒,宋代以后才部分被黄槐花取代。

 栀子花+黄桷兰 

 pōng香CP

除了栀子花,成都的夏天还有一种香得更痛快的花——黄桷兰。看到“黄桷兰”这三个字,成都人大概可以实现嗅觉上的无缝切换。

在成都,黄桷兰和栀子花,大概就是周瑜和诸葛亮。

在这点上,身处西南的成都人与东边的苏州人有着惊人的相似:“zī zī hū, bái lài hū(栀子花白兰花)”江南人的记忆里也有这么句吆喝。 

虽然据说黄桷兰和白兰花是不同的植物,但咱也不是植物学家,就不管那么多了。

但黄桷兰不是黄桷树的花,而是木兰科的植物,我们还是敢说的——木兰科真的是没有一个不美的。

黄桷兰也美,也香。

几乎在任何一辆车里,都有一串两串黄桷兰。夏天有些闷热的车,紧闭车窗开了空调,黄桷兰的香气会充满整个车厢。

几枚黄桷兰,在车内一摇一晃,跟一个祈福的红绳结挂在一起;盯着看几秒钟,要再遇上堵车,就会越发晕车了。

更常见到黄桷兰的场景,是在成都任何一条老街的树荫下。

一位婆婆,手上做着针线活儿,胸前挂个塑封的支付码,面前倒扣一个塑料小桶,搁着塑料或者竹编的小框,上面搭一块浸了水的毛巾,整整齐齐地倒码着黄嫩的黄桷兰;用红线串上三两朵。 

黄桷兰的欣赏角度,在我的印象里总是有点短暂:

要么找个别针别衣服上,摇着晃着花瓣就掉光了,只剩下一丁点绿色的柱头;要么挂着当扇坠,夜里扇风格外勤快,花瓣也很快掉光了;

要么顺手丢包里,总是有隐隐约约的味道;过了很久,从角落里掏出一些褐色碎片,直到闻到一点余味才想起来是什么。

不过有一个朋友做出了高级的尝试:码放在小钵里,总能多放点时间;只不过家里同时放这么多的黄桷兰,有点担心她第二天早上直接被香晕了起不来。 

黄桷兰在苏州还有更高级的“礼遇”:用草叶编一个专门的“小枕头”来装,夜里放在枕头边。 

黄桷兰也好,栀子花也好,最佳的欣赏角度,可能还是偶然经过某个小区院子时,突然闻到这迷醉的味道;于是就停下来,看到一丛灌木,或者抬头寻见一株高大乔木,星星点点缀着些白花。

一朵小花,却能香透整个夏天。

栀子花开,如此可爱~

今年的第一捧栀子花

你买了吗?

栀子花和黄桷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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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征稿启事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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